的手颤抖的厉害,“牲畜不如的东西!”
乔夫人摇头,“是我太过怯弱,一直不敢反抗,所以才会任由他如此下去。”
“那其余之人就没管管的吗?”苏阮抬眸看了一眼紧闭的绮窗和主屋大门,压下心头火气。
一提到那通政使乔邵军,乔夫人就脸色惨白,她抖着唇瓣开口道:“哪里有人敢管,连母亲他都打。”
“那乔邵军的生母?哈,好一个‘孝廉’人。”苏阮气得猛拍了一把面前的茶案,然后端起那半盏茶水一饮而尽,显然是被气得厉害了。
“他最会做戏,每次打完我或母亲,就会跪在地上求我们原谅。男儿膝下有黄金,头一次时,我原以为他是真心改过,可是后来他却越发不收敛。”乔夫人收回自己的手,缓慢将大袖掩好,说话时声音哽咽。
苏阮看着乔夫人那颤颤巍巍的右手,稳下情绪道:“乔夫人便没想过要找娘家人求助吗?”
“我娘家人远在绵州,根本就不知我的近况,便是我想写信,他也总是要看,一句话不合心意便又是一顿毒打。”乔夫人摇头叹息,泪眼涟涟。
苏阮沉静片刻,然后道:“乔夫人,合离吧。”
乔夫人又使劲摇头,“他不肯,我这手便是这样被他打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