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何处来的这股子执拗。
这三日来整日里都黑着一张脸,就像是这大宋要被灭国了似得,吓得那些朝廷大臣日盼夜盼的想让祭祀大典早日开始,好远离这人的魔爪。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摄政王,他这人虽看着老奸巨猾的,但是在女人这事上,与摄政王妃在一处时还是只童.子.鸡呢,那些用来对付朝臣的手段哪里能用到娇软软的苏阮身上。
毕竟苏阮不是那种给一颗糖,上一把鞭子就能给他玩弄在掌心里头的东西,那是该放在心尖尖上宠着的。也正因为如此在意,所以陆朝宗原本的那些本事就没了用武之地。
马车辘辘而行在荒野之中,早就脱离了皇家队伍。
待苏阮再醒来时,她依旧躺在马车内,只不过外头天色已然昏暗,马车窗子被芦帘遮着,不透一丝光亮,车厢内甚至可以说是伸手不见五指。
“平梅?”苏阮酸软着腰肢起身,浑身被马车颠的厉害,就像是要散架了似得。
无人应答,苏阮奇怪的蹙眉,摸索着伸手撩开帘子。
“王妃醒了。”刑修炜正在驾车,转头看了一眼发髻松散,衣衫凌乱的苏阮,赶紧偏过了头道:“马上便到客栈了,请王妃换过身上的裙衫。”
说完,刑修炜将挂在外头的一盏小巧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