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出生这些年里,见过的长得最和我胃口的男修,若不把他圈在身边,万一不小心丢了,我又哪里去再找一张这么和我胃口的脸去?他修为不低,灵根不俗,我自然不能让他做我的侍君,不做侍君,自然也就只能做道侣了!”
何耀叹道:“你这个死心眼,再好看,有个几夕之欢也就够了,再好看的脸,日日夜夜对着,也都会腻歪的。”
岳菱芝却道:“就他的那张脸,我觉得我日日夜夜看都可以看个十年不腻,我们又不定化蝶契,想什么时候分开,还不都是我说了算?舅舅你快别想我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就小白说得那事,究竟要如何解决?”
说到这件事,何耀心中也顿时升起了一种无力感,他知道以那个人在门内的影响和名声,就算是自己,不拿出证据就说出来也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可这两个人的证据又岂是好拿的?一个不小心,说不得都得把自身搭进去。可有这样的伪善君子在门内,说不定什么时候剑宗又要因他再起灾祸,因此,就算千难万难,都要把证据拿到。
何耀对岳菱芝说了其中困难,岳菱芝不问证据会有多难拿到,只问道:“舅舅,您确定他们会留证据下来?”
“这……”何耀道:“这我还真不清楚,但依我看,那菡箬道君行为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