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去了就算没有记者再敢问,那种无形的想法揣测也会让人心生烦躁。
像一块只轻微透气的面纱兜头罩住你。
关于他的事,她像眼里容不得沙,不容许任何影响到他的事发生,纵使那个点是她自己。
所以,必须澄清,借徐棠的话说,澄清过后依旧揣测依旧讨论,那情况也不一样了,好坏算她的,他自身就没什么事了。
景黎没再说什么,送了句“我这有客人”就挂了电话。
边秦合上手上甩着玩的打火机,抬起头来看过去。
景黎放下手机,看着他说:“我才看新闻,原来两天了都没下去。”
“不要紧。”
景黎没说话。
边秦看了她两眼:“怎么了?”
“我一号电影有场最后的宣传,在考虑怎么让这事淡下去一些。”
边秦还没开口,景黎就接着说:“我知道你无所谓,也完全不在意,但是你我也都不需要这些来赚眼球,就干脆清楚明白些,怎么也比头上弥漫着迷雾来得舒服。”算安她的心也好,她就这点不愿意。
边秦没有反对这些话,须臾后开口时直接说说:“那帮你的电影站个台?”
景黎:“……”
他:“嗯?”
景黎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