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完全不知道此时来的人已经自己把狗仔招来了。
景黎做事毫不扭捏,话落后径直带着口罩去了包间。
边秦扫了四周一眼,还是有三五桌人在分散坐着的,没被官方爆出来,先被路人认出来也不好,最后就也无奈,没有多说什么。
一进包间景黎就全身放松下来了,倒也不觉得比外面差。
菜单边秦拿着,她懒得点,只歪着头看着他点,偶尔伸手过去戳两下,把特别喜欢的某种食物多要了些。
很快就可以吃时,鸳鸯锅里一半清汤香气四溢,一半冒着一层通红的辣椒油,勾得人饥肠咕噜,她是真的饿,说了句“吃吧”就不客气了。
但边秦看上去就不饿,都不怎么动筷子。
景黎斜靠着椅子,忙里偷闲不解的偏头问他:“怎么?那种场合有吃东西?”
“喝酒。”他顿了顿,微从椅背上直起身子,拿起公筷给她放菜进锅里。
他这个动作实不平常,使得景黎吃东西的手也顿了顿,随后她偏了偏头继续若无其事的吃,但这样的人无意识的为她做这些,她心里有种无名愉悦,像有微风拂过。
过后她问:“喝酒能喝饱?看上去没什么差别。”他眼睛不喝酒也很亮,像墨潭里坠着远方遥远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