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时,你没什么反应,是觉得那个地方不好说话?还是觉得不用理会那两个人?”
边秦没有什么犹豫,说:“不是,只是不想澄清。”
“为什么?”她发现,她今晚问题有点多,但关于他在处理与她有关的事这个事情上,她实在忍不住好奇,所以就忍不住不问。
边秦却又一如既往的拿羽毛挠水似的,隔着上千公里说着不合时宜的话:“大概动心了,只是不知道。”那会儿他在思索的就是,是不是动心了?
又怎么会去澄清?
景黎听来,轻扣着玻璃杯的指尖微顿,然后就被烫到了。
“怎么了?”他听见杯子猛的放在地上的声音,在那边略显着急的问。
“烫到了,不严重。”话落后她又忍不住语带笑意的自嘲了句,“活回去了,听不了甜言蜜语,一下子就失手。”
边秦尤自缓缓失笑。
景黎闷闷的把手指贴在地板上降温,想了想,呢喃道:“还是你强,我撩了那么久,每次都淡定如山。”
边秦低声回道:“忍着的,难不成跑了?”
景黎挑眉:“一般女人撩你,你又没感觉,不就应该跑?”
“你不是一般人。”他直言。
景黎顿了顿,不明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