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靠近窗前的一张沙发上,把她牵来坐下,从后面抱着她,悠悠说道:“我是觉得,因为我销了你的假,觉得实在对不起。”
景黎:“……”
边秦低笑,在她耳边说:“算下来欠你的实在太多,慢慢赔偿。”
景黎喝了一口温热的牛奶,嘴里奶香味蔓到心口,像一缕甜腻的风使劲缠绕那颗心转悠。
“刚刚在做什么?”
“嗯?”
“怎么那么久才上来?”
“电话,说中了。”
楼下的公路再开一阵就是海边了,今晚路灯可能被吹坏了,一闪一闪的,从远处看,像掉在海里的珠子在眨眼睛。
近处,风掀起窗帘,又坠下。
边秦拿过一旁的他的衣服从前面给她披上,景黎扭过脸问:“什么?”
“他们婚礼的事。”
景黎默了默,随后回头后笑倒在他身上。边秦听着,唇角也不知不觉中扬起。
“焉时这个职业,结交的人太多了,恐怕比我还多,这样一个人的婚礼,娱乐圈去了半个,再去一半时尚人士,媒体铁定如山,伴娘这种镜头前的工作,我能推就推。”
“猜出来了,”边秦拥着她,惬意的说,“到时候躲角落里吃我们的。”
景黎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