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秦默了默后,却悠悠表示:“那就先欠着。”
谢津挑眉:“欠到什么时候?”
边秦轻扣了下酒杯,唇角隐隐泛起笑意:“婚礼,还能什么时候?”
景黎:“……”
谢津愣了一下,随即偏头笑问景黎:“就这么被这小子骗走了?我可听说你追的人,他不理人的。”
景黎:“……”
边秦:“……”
边秦可以说很后悔了,谢津对他们俩一视同仁,甚至可以说对景黎更是关照疼爱,他怎么能把对不住她的事情说给他,简直要命。
景黎路上一直笑,乐得司机都问她怎么了。
她倒还有点良心,闻言偏头瞄了瞄他,见他脸色平静得不寻常,她还知道凑上来抱他。
边秦冷“哼”一声,牙痒痒的张开大衣裹住她。
景黎又忍不住低笑了,然后控诉说:“谢导说得没错呀,就是你不理人,现在好像变成我的错。”
边秦闻言低头看她,又凑到她唇边咬了咬,“可你是不是太幸灾乐祸了?嗯?”
景黎笑到身子发软,过后说:“可难得有个人给我主持公道。”
“我来给你主持。”
“噢?那你知道有个词叫徇私舞弊吗?自己的事,还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