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人似乎也清醒了不少,推开他伸过来的手臂说要自己走。
今天月亮很圆,小区的绿化带里窸窸窣窣的,耳边还能听到些低层住户家里放的电视声。
“纪恒,”叶苏一个人在前面走得跌跌撞撞,“谢谢你来接我啊。”
纪恒抱着手跟在她身后,很微妙的距离,不近,但她一出什么状况他立刻就能够到。
“你不来,接我,我就,嗯,就……”
“就怎么?”纪恒想起今晚那个戴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心里又升起一通火。
她醉成那样心脏能跳就不错了,不存在会心动,所以她跟别的男人离得近了点儿,他头上也会冒绿光。
老天爷一定是派这个女人来折磨他的。
“哎哟!”叶苏突然一晃,纪恒忙抢上前抓住叶苏胳膊,把差点跌倒的人捞起。
“哼!”叶苏站直身子,十分嫌弃地蹬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连你也欺负我,脚痛死了,腿也痛死了。”
她赤着脚准备往前走,被纪恒拽着胳膊拉了回来。
纪恒捡起她的鞋,“自己拎着。”
“干嘛,”叶苏接过鞋拎在手里,“啊!”
纪恒一下把她扛到了肩上。
“放我下来,呜呜……我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