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高兴,“就是眼睛被挖掉了,脖子上扎了个洞放掉了血,其他地儿没毛病。”
杨志气的把话筒一摔,哎哟卧槽,老头子真固执,不讲理!
他抹把脸,转头走到办公室门口,做了个深呼吸敲门进去,垂头丧气的说,“头儿,猪没法解剖了。”
封北早料到了,这个闷热的天气,死猪放不住,赵村长急着处理也是人之常情,能将损失减少到最小。
两头猪全死了,赵村长那心里头铁定疼着呢。
杨志,“头儿?”
封北倒点儿风油精揉揉太阳穴,“给刘雨打个电话,就说我请她吃饭。”
杨志提醒道,“头儿,你刚吃过。”
一记眼刀扫来,他脸上的肉抖了抖,“我马上去联系人。”
封北把烟盒拿出来,发现里面空了,一根烟丝都看不到,他往桌上一丢,“没一个省心的。”
不到半小时,封北出现在“有意思”里面,刘雨坐在他对面,桌上放着一壶铁观音,杯子里的茶水散发着阵阵清香,热气腾腾。
封北打量着面前的女人,面容苍白,人消瘦了很多,气色非常差。
刘雨没碰茶杯,“封队长,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封北的目光里带着审视,“你妈妈的口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