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是个挺有名气的催眠大师。
“你上回对他用阴招了?”
曹世原说,“我不屑对一个孩子用。”
封北面沉如水。
那孩子失眠的情况很严重,如果没使旁门左道,绝不可能在车里睡半小时。
封北早就想问曹世原了,只是石河村的案子刚结束又有新案子,事儿太多了,忙不过来。
再有就是大家都是同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真闹僵了,处事会不方便。
结果倒好,人曹世原可不这么想,知道那孩子是他的人,还招。
封北嗤笑,“用没用你自己心里清楚。”
曹世原的眼神瞬间变的阴冷,“封北,我不希望跟你在私事上有挂钩。”
人走了,封北在河边打水漂,大半夜的还这么上火,“我不懂?我有什么不懂的?”
薄薄的小瓦片从封北手里飞出去,在水面上弹跳两下沉进了水里。
封北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有点儿挫败。
妈的,好像是不懂。
高燃知道男人还会回来,所以他把门开着,没关。
结果人是回来了,却一声不吭。
高燃被看的浑身发毛,他挪挪屁股,“怎么了嘛?”
封北用双手捂住脸,使劲搓了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