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很害怕,为什么不在事出的第二天就扔得远远的,或者砸坏?”
“我们问了,他们本来是要扔的,但是钱立山的弟弟死活不同意,说是他哥的遗物。”
“弟弟?”
“钱肃,二中的数学老师。”
杨志身子往左边倾斜,小声说,“头儿,就是高燃那个班的。”
封北敲打火机的动作突然一停,他把打火机往资料袋子上一丢,“走访的时候,钱肃不在家?”
“说是去书店了,我们猜他八成是给学生补课去了,只是没好明说。”
封北想起来,小混蛋上补习班的事儿。
要是没老师办补习班,也就没有学生补课这一出了。
虽然不准那么做,但还是存在,偷偷的来。
短暂的安静过后,曹世原第二次开口,“录音机呢?”
三组的警察说,“还在人家里。”
会议室里响起糖纸剥开的清脆声响,大家都见怪不怪,他们私底下议论过,曹队长一年下来,得吃掉几箱子的糖果。
瘾大的不得了。
封北扫扫其他人,“都别憋着,说说你们的看法。”
“世上没鬼,要是有,那些被我们抓了送去枪毙的人早找上我们了,所以这事儿就是人干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