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张说,“我确定,他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封北说,“你把人给我看紧了。”
老张说,“放心吧,我一泡尿憋几个小时了都没撒。”
封北说,“我劝你还是撒一下吧,膀胱憋炸了,是国家的损失,而且死法相当憋屈。”
老张,“……”
封北说,“撒的时候别低头就成,速度快点儿。”
老张说知道,他尿到手上是常有的事,“头儿,有新情况?”
封北叹口气,最好是没有。
把对讲机放座位上,封北拉开车门下车,他吸一口夜晚的凉气。
但愿只是虚惊一场。
曹世原的电话在两分钟后打来,先是问的公事,后说,“郑局叫我跟你说一声,明天上他家吃饭。”
封北立马拒绝,“不去。”
曹世原说,“这话你自己跟他说,我只负责转达。”
封北低骂了声,烦的。
他抹把脸,指腹按着太阳穴,还是小混蛋好,不会让他上火。
十字路口上,高燃单脚撑地,等着绿灯,一辆公交车从左边吭哧吭哧开过来,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似的,上了年纪,费劲儿。
高燃下意识的瞥了眼车牌号。
绿灯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