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牛,脑力方面应该也行,让男人帮着训练训练,考上的可能性很大,就是那股热血还不到沸腾的地步,差一点儿。
“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贾帅说,“医生。”
高燃啧了声,“这职业跟你太贴了,你穿白大褂的样儿肯定超级无敌闷骚。”
贾帅,“……”
高燃哎了声,“那要是我真考上警校当了警察,免不了这儿受伤那儿受伤,跟你打交道的次数少不了。”
贾帅,“嗯。”
两个少年在秋天的清晨憧憬着未来,青涩稚气的脸庞上全是幻想跟期待。
会议室里沉闷到了极点。
第五个死者的面部特写铺在大屏幕上,后面切换的是那两组数字,周围的环境。
封北的手肘压在尸检报告和勘察报告上面,他发觉现在陷入了一个怪圈。
案发时,钱肃在家里,王东平也在家里。
那就是说,两个嫌疑人都废了,这些天白忙活一场?
封北问老张,“你在钱肃家哪儿监视?”
老张说是在窗外的墙角,“钱肃那屋的窗户是开着的,我能看到他在屋里的一举一动,要么我出现了幻觉,要么他会分||身|术,不然绝不可能有问题。”
封北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