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
封北还在会议室,桌上乱七八糟堆着地图,写满数字跟地点的纸笔,案卷袋,还有没吃完的包子馒头。
手机响时,封北刚咽下一口放硬的馒头,他的嗓子刮到,说话时声音混浊,“请假了?”
高燃嗯了声,“小北哥,你嗓子怎么了?”
封北不自觉的撒娇,“疼着呢。”
高燃说,“少抽烟,影响身体健康,百害而无一利的玩意儿。”
封北心里乐,嘴上说,“罗里吧嗦的。”
“说吧,出什么事了?”
高燃轻声说,“帅帅的妈妈去世了。”
封北皱皱眉头,“所以你就请假在家陪他?”
高燃说没,闷闷的说,“他不要我陪,我是静不下来心听课,干脆就没去。”
封北拉开会议室的门出去,“人生分好几个阶段,哪个阶段就该有哪个阶段的样子,小孩只管考虑小孩考虑的东西,别抢大人的,等你长大了,那些东西多到你甩都甩不掉。”
高燃说,“我晓得啊。”
可就是做不到。
死过一次的人了,揣着惊天大秘密,哪可能继续无忧无虑。
都是装的。
封北在走廊的窗户那里呼出一口气,单手按着太阳穴,“除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