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带的一罐子炒米。
张桂芳在院里晒鞋。
太阳难得出来露面,屋檐下挂着尖尖细细的冰凌子,被阳光一照,五彩缤纷。
高燃掰断一截啃一口,嘎嘣脆,牙冷的发颤,“阿姨,张绒呢?在不在家?”
张桂芳说在家,“期末考的怎么样?”
高燃咧嘴,“十六名。”
张桂芳抬头,“全年级?”
高燃哈哈笑,“怎么可能啊,是班级名次。”
张桂芳问道,“你补习班学费是多少?”
高燃一愣,“阿姨要给张绒报班吗?她不用的吧。”
张桂芳拍拍鞋面上的灰,“小绒这次没考好。”
高燃笑嘻嘻的说,“没考好也比我好很多,理科班的女生少,成绩普遍不高,极少数能挤进前十,张绒很强了。”
张桂芳的脸上总算有了一点点笑意,没那么绷着了。
“我就怕她浮躁,沉不下来。”
高燃偷偷翻白眼,那您也不能强行把她往下摁啊。
“不会的,张绒自律性很强。”
张桂芳的脸色沉下去,“都跟男孩子乱搞关系了,那么不自爱,还自律性强?”
高燃噎住。
张桂芳没继续这个话题,“她在楼上做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