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只有床板,没有床被,放着一点杂物,应该就是高兴的,他不住校,大学通知书拿到的第二天就在学校附近买了套公寓。
就他那个洁癖样子,要是住校了,对他对舍友们都是折磨。
赵四海在对管理员录口供,技术人员在搜查郝远的生活用品,看能不能找出有价值的检材,高燃插不上手,他去卫生间给高兴打电话,“你在哪里?”
高兴说,“教室。”
高燃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当他放了个屁,“我在你宿舍楼七楼的卫生间里,你过来,现在。”
高兴切了声,“不去。”
高燃不多说,直接将通话挂断,他撒泡尿洗个手,人到了。
高兴的胸口轻微起伏,一路跑着来的,他的口气恶劣,眼神喷火,“一层楼有三个卫生间,你不会说清楚?”
高燃反问,“前天晚上你在电话里说请全班同学唱k,郝远在不在?”
“郝远?”高兴的眉毛一扬,“谁啊?”
高燃说,“你的舍友。”
高兴拧开水龙头洗掉脸上的汗水,边拿纸巾擦脸擦手边说,“没印象。”
高燃替他把水龙头关上,“哪家ktv总有印象吧?”
高兴把纸巾抛进垃圾篓里,“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给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