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念过的称呼。
“听着,我不知道你这五年是怎么回事,又是哪里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封北面无表情,“如果你不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我会跟刘局说明情况让你离开市局。”
高燃霍然抬头,“离开市局?”
封北面前的烟雾已经全部散去,他看清了青年的眼睛,“这里是警局,只有上下级,谈的是公事,不是幻想。”
高燃喃喃,“幻想?”
他从口袋里拿出空药瓶,大力扔到桌上,药瓶蹦跳几下滚到封北怀里。
“这几年你不好过,我就好过了?既然要为我好,为什么不做的再狠点,留什么东西给我?我的人生关你屁事?还有你那白头发,为什么不去染黑?给谁看呢?你他妈的就是不安好心,故意让我难受!”
高燃怒吼,他做了几次深呼吸,仰头摁了摁眼睛,还是哭了出来,语气却很平静,“划清界限是吧,行,如你所愿,以后只有上下级。”
封北阖下眼帘,手握住药瓶,骨节泛白,手背青筋突起。
高燃走到门口,他转过头,看着男人深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孤独又可怜,就像一头无家可归的老狼,麻木的过完一天又一天。
封北的耳边传来凌乱脚步声,他抬眼,阴影投过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