逞了,心里却堵得慌,“我知道市里有那种酒吧,里面有很多同性恋,进去怎么玩都可以。”
“逛酒吧可以,别穿这身警服,否则你只能自求多福,另外,”封北低头点烟,“那种酒吧每周都会被查一次,如果你被抓了,别说是市局的。”
高燃垂下眼皮,自嘲的扯动嘴角,“你算准了我不会那么做。”
“学校里一大群男生,谁碰我,我都不会有什么异样,甚至觉得他们身上的汗味烟味有些恶心,我只对你不同,你也是吧,小北哥,我们不是同性恋,我查过很多资料,我们真的不是。”
封北将青年拉开,头也不回的出去。
高燃靠着墙壁拨号码,“喂,狐狸,问你个事,五年前花莲小区的案宗你有留意过吗?”
曹世原说,“有。”
高燃问道,“朱同的妈妈后来怎么样了?”
“跳楼了。”曹世原说,“回家的当天晚上就从阳台上跳了下去。”
高燃拿烟盒的动作猛地停住。
“需要我给你理清整个案宗?朱同被常意掐死,常意残杀小蔓后自杀,朱同的父亲被气死,母亲自杀,一场禁忌的爱情毁了三个家庭。”曹世原轻描淡写,“五条人命。”
高燃哑声说,“挂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