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弯下腰背,手摸摸青年的脑袋,“又疼了?”
“不是头,”高燃抓住男人的手掌贴在自己胸口,“是这里。”
封北看着青年,良久他叹息,“什么时候能好?”
高燃撇嘴,“好不了了。”
不管封北问的是他头疼的怪病,还是别的,他都是这个回答,就这样了。
高燃坐起来,伸手去碰男人额角的纱布,他的眼睛发红,嗓音沙哑,“赵哥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他还说你中邪了。”
封北心说,不但中邪,还有了魔障,“你要留院观察一天,没事了再出院。”
“不用那样,你知道的,我留院也没用。”高燃的语气轻松,与其说是不怕死,不如说是习以为常,他在这一点上面,心态只能放好一些,“回局里吧,工厂那个碎尸案,我有新的线索。”
封北忽然开口,眼神犀利,“你昏迷,是跟线索有关?”
高燃心头一跳,他面不改色,“为什么这么问?”
封北眯了眯眼,到底是长大了,学会掩藏情绪,不再是当年那个一扯谎就抓耳朵的少年,他的喉结滚动,意味不明,“你说呢?”
俩人四目相视,互相打着哑谜,各有心思。
高燃坐在床边穿鞋,“小北哥,我答应你,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