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北吐出一个烟圈,“上个月中旬,维维的妈妈说她不会说话了,前一天还好好的,问她,她也不说。”
高燃听的满脸怪异,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变成哑巴,“什么原因检查过没有?”
“说是检查过,结果没提。”封北说,“走访的时候,嫌疑人还没锁定,没问到那个细度。”
高燃的眼前浮现女孩的瘦弱模样,“她妈妈是做什么的?”
封北说,“在家里接手工活,绣十字绣。”
不多时,封北带高燃去了维维家,平房,很乱。
张秋菊把未完成的绣品跟针线都收拾了放到竹床上面,手忙脚乱的倒茶。
封北没绕弯子,直问维维的病情,“检查报告呢?我看看。”
张秋菊进屋里拿了个袋子给封北,“都在这里面,该做的检查全做了,花了好几百,还是检查不出来病因,她的嗓子没有受伤。”
封北一张张翻看,“会不会是心理方便的问题?”
“医生也是那么说的。”张秋菊把齐耳短发往耳后拨,“我带她去咨询了,她说不了话,专家问一个问题,让她把答案写下来,她不写,专家没有办法确诊。”
封北问去医院跟咨询分别是哪一天。
张秋菊说了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