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四海的便秘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老父亲的沉重跟忧心,不分场合的唉声叹气,大家伙给他整的都提不起精神。
封队的变化更大,要么是一台机器,忙的不吃不喝,要么是一尊雕像,随便坐哪儿一动不动,他每天都在这两种角色里面转换,背部的伤口总是裂开,一直好不了。
酒吧里,灯光迷离。
高兴坐在吧台喝酒,旁边过来一个清俊的服务生,他眯眼瞧,发现有点眼熟,“贾帅?”
贾帅把托盘放吧台上,眉心拧着,眼神阴郁,似乎没看见高兴。
肩膀被拍,贾帅这才见着高兴,“是你。”
“对,是我。”高兴支着头,“你在这里打工?”
贾帅说,“很明显的事。”
高兴指指贾帅脚上的鞋,“你脚上这双鞋够很多人一个月工资了,还打什么工?”
贾帅平淡的说,“钱要赚,也要花。”
高兴噗的笑出声,“这话你得跟我那个哥哥说,他只知道攒。”
说完,高兴脸上的笑意就凝固了,“等他醒来才能说。”
气氛变得压抑。
高兴知道大伯一家发生了某件事,但是他怎么问,大伯大妈都不提,高燃又是那副样子,他这段时间连公寓都不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