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陈主任小时候的梦想是当医生,你儿子贾帅在医学院读书,读的本硕博连读,也想当一名医生,看来是受到了你的启发。”
他喊了声,“封队,我跟你说的那个谁,叫什么来着?”
封北把烟头捻灭,“赵东祥。”
“对,赵东祥,”杨志盯着对面的中年人,“陈主任认识吗?”
陈书林的额头渗出冷汗,“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没事,我来给陈主任说一说,看你能不能想起来。”杨志翻出一份调查资料,“早年你下乡的时候认识了赵东祥,你们的关系不错,想起来了吗?”
陈书林没出声。
“没有也没关系,我再给陈主任一些提示。”
杨志把资料丢到一边,换了另一份,他在陈书林的眼皮底下翻看,就是要让对方看到,这是一场有准备的提审,证据搜的差不多了,不是空手套白狼。
套口供的时候,心理战至关重要。
“当年赵东祥在一家工厂当副厂长,还有个副厂长,就是死者张一鸣的老丈人。”
杨志说,“那时候张一鸣是个普通工人,长得是一副小白脸样儿,他妻子被他迷的神魂颠倒,老丈人却看不上他,不让自己的女儿跟他交往。”
他停顿一两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