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小心。”曲子倾有些哭笑不得了, 看着那向来清冷的人儿龇牙咧嘴的样子不由得摇了摇头,这人啊, 怎么越长越回去了呢?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从胸前的衣襟里掏出了一瓶金疮药递给裴砚殊:“给你。”
“伤在后背, 你拿药给我我又够不着。”裴砚殊右眼向上瞟着,对着他手上的金疮药却是不屑一顾的。
看了看裴砚殊有些别扭的神色,曲子倾顿时就笑了开来, 这一笑, 就好像已经结了苞的荷花, 一刹那间就绽放开来了,带着迷人的芬芳和醉人的心乱。
“你把衣服脱了, 我替你抹药。”说完他就背过身去了,男女大防,他还是懂的。只是那小丫头, 好像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她是女的了。
“哦。”裴砚殊一脸木衲的应了声,便手忙脚乱的去解腰间系着的衣带,不知怎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裴砚殊对自己这些行为嗤之以鼻,便低下头继续与腰带做斗争去了,这越解反而觉得腰带越紧了,裴砚殊心乱得很,手下不自觉用力,‘撕拉’一声,腰带和衣服总算分开了。
肚兜,看到肚兜的那一刻裴砚殊的脸刷的一下全白了。
她想起来了,她是女扮男装的,如果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