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得到的菜谱，重华沉默了一下，然后揉了揉付东君的脑袋：“这世界上的天才，总是受人嫉妒的，那位居士将她毕生的经验全都传授给了你，而你在她的基础上又加以改进所形成的药膳，已经算是成熟的本领了，必然会招致一些炼丹师的仇视，你要记住一件事，无论如何，无论什么时候，为师都站在你的身后。”
“师父。”付东君忍不住咬住了唇，她从不后悔当初答应来人类这边做卧底，却也不愿意一直欺骗重华。
最重要的是，感情上的欺骗，比肉体上的伤害，会更严重。
她唯一庆幸的是，自己没有将太虚宗这边任何的消息，传回妖族。
虽然她从一开始就隐瞒了很多，但终归是没有做出对不起重华的事。
“师父，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付东君轻声道：“让我都有些无措了。”
“我这一生，只会有一个徒弟，那就是你，你是传承我衣钵的人，是我的弟子，便也是我的亲人，我若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重华似乎想起了什么，唇角的弧度都柔软了一些：“人这一生，无论是普通人也好，修真者也罢，若无牵挂，便如浮萍，又如柳絮，无根无家，随风飘荡，为师曾经最大的牵挂是师父，如今是你。”
“师父。”付东君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