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明白一些宫里的规矩。有些歉然地看了正幽幽望着她的崇明帝一眼,拱手道:“皇上,臣女并无对你不敬的意思,只是扁鹊姑娘曾嘱托我照顾同仁堂,如今出了这事臣女实在无法向扁鹊姑娘交代。况昨夜里看到了几个铺子里的伙计们的伤势心里难受,再加上人证物证俱全,这人还死不认罪,所以才一时气愤,失了礼数,请皇上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臣女!”
“皇上——”不待崇明帝说话,地上的陈升跪直身子,言之凿凿的指控道:“皇上,这二小姐嚣张跋扈惯了,她此举分明就是不将皇上您看在眼里啊!”
他就算死也要拉个垫背的,能和“西临第一美人”一起上路那是他赚了!
南宫珏高声道:“父皇,二小姐绝无此意!”
感受着崇明帝那幽沉的视线,景绣心里也不由得更加重视起自己刚才的那一脚来,真的有那么严重吗?让南宫珏和葛天一这么紧张,崇明帝这么在意?
司马濬捏了捏她的手,看向崇明帝笑道:“绣儿常跟本王说皇上您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她说原来一直以为皇上是威严的可怕的,独断专行主宰一切杀人如麻,可是自从见了您她就不这么想了……”
南宫珏和葛天一困惑地看向他,他不忙着求情说这毫不相关的话做什么,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