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位抗议者并没有意识到,到底谁才是真正粗鲁的人。
几乎就在这位老人接受采访的同一时间。
IMCRC的新闻发布会恰好结束,一群人从会场的后门涌了出来。
手中握着话筒,一位留着金色头发的女士,快步跟在维尔泽克教授的身后,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尊敬的维尔泽克教授您好,身为诺贝尔奖得主的您,请问是如何看待外面那些自称宇宙之灵信徒的人们,对IMCRC物理学实验的抗议?”
被问的不耐烦了,维尔泽克终于刹住了脚步,怒气冲冲地看着这位记者,以及跟在她身后扛着摄像机的男人。
“怎么看?除了站着看还能怎么看?”
“以前在瑞士的时候,每一次实验开始之前,我们都得不厌其烦地清理轨道下面的垃圾,然后我们的工程师总是能从里面抓出一些不要命的、把自己暴露在强辐射环境的蠢货。谢天谢地,华国人将对撞修到了月球上,这可真是替我们节省了不少麻烦!”
“至少,我们不用冒着随时都有可能窒息的风险,和一群蠢货在对撞机的坑道里玩捉迷藏!”
那位金发的女记者皱着眉头,语气不善地说道。“抱歉,我能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