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试着联系了曾经带过他博士阶段的德利涅教授,然而很遗憾的是德利涅教授拒绝了采访。
不过幸运的是,虽然没有采访到德利涅教授,但他们却成功联系上了曾经和陆舟在NS方程上有过合作的费弗曼教授。
面对《自然》的镜头,费弗曼教授的表情同样写满了沉重,不过勉强还算是保持了情绪上的克制,站在一名学者的角度,回答了记者提出的部分问题。
“……他的死毫无疑问是整个学术界的损失,也是世界的损失。我曾经和某位高等研究院的物理教授聊过这个问题,包括Z粒子和超空间理论在内,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许多未尽的研究都将陷入停滞。”
“不排除在那些青年才俊中,会有比他更具天赋的人出现,但威腾教授却对此表示非常的悲观,天才的诞生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巧合的偶然,这种事情终究不是普遍存在的。”
“让人感到痛心的是,他才三十出头,正值一名学者的黄金年龄,不出意外的话他还能解决许多伟大的课题……一切本应如此。”
……
金陵。
大学城的亿达广场。
影院中放映着的,正是关于陆院士的电影。
长达一年的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