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的研究堪称是登峰造极,尤其是对于群构法的理解更是无人能出其右。
虽然自从他获得沃尔夫数学奖这一终身成就奖的荣誉之后便一门心思的投身于教育事业,已经很少在数学界的顶尖期刊上抛头露面了,但不少人仍将其视作为陆舟学派的领军人。
除此之外,他还有一层无关紧要的身份。
那便是陆舟学派第二代“掌门”,陆舟亲传大弟子秦岳之孙……
面对学生的疑问,老人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浑浊的瞳孔仍然盯在那张挂画上,隔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说道。
“你知道这幅挂画上的人是谁吗?”
看着画像上的那个人,孙景文微微愣了一下,眼中浮起了一丝困惑。
这一丝困惑到不是针对画像上的那个人,而是针对这个问题本身。
“是祖师爷……有什么问题吗?”
海外暂且不论,至少在泛亚合作这片土地上,这张脸不说是大众情人,也绝对是家喻户晓的级别。作为凭借一己之力,将整个世界的科学进程向前推进了一百余年的学者,只要是他研究过的领域,都留下有关于他的传说事迹。
也许不是每一个人都心怀敬畏之心,但至少绝大多数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