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出路。”
“四十岁生日那年,我渐渐开始感到绝望。直到一条令人惊奇的消息从海对岸的华国传来,在我的心中又点起了一团火苗。”
“命运就是如此的奇妙,虽然我的老朋友不止一次打败了我支持的企业,但这一次他研发的神经接入装置,却是鼓舞了我消极的情绪。”
“我选择继续在马斯克先生身上下注,还有许许多多从事神经接入装置研究的科学家们。我在波士顿建了一座研究所,专门用于研究神经接入装置的衍生技术——即,将意识上传。”
“事实上这项技术并没有多难,当神经系统与电脑直连的瓶颈被解决之后,在这个领域已经研究许多年的我们,很快势如破竹地掌握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关键。”
“然而我知道,光是这样还不够,虚假的程序并不能取代我的意识,屏幕中的那个人顶多只能算是我的高仿品。这时候,我的研究人员告诉我,想要以数字的形式获得永生,至少得让被写入硬件的程序活起来。也就是说,必须使其具备高等的智能水平,才有可能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人。”
“我的计划再次陷入了低谷,直到2022年末的一个夜晚,借酒浇愁的我喝的烂醉,带上了虚拟现实头盔准备逃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