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鲁尔教授狼狈的逃回了自己的办公室,推开门,骂骂咧咧的走了进去。
“够了,真是够了!这些该死的记者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是校园,是学习的地方!真是该死!”
一脸懵逼的看着教授在那儿发着脾气,办公室里的几名学生面面相觑了一眼,却也不敢吱声。
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椅上,对着桌上的咖啡杯发了半天脾气,这年纪不小的中年男人才缓缓地平复了急促的鼻息。
就在这时候,贝鲁尔教授的视线忽然落在了全息屏中的那篇未看完的论文上,顿时又手贱地将他重新拿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
就这么匆匆一瞥,他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血压和呼吸频率,又一瞬间向上飙了几个档位。
“这怎么可能……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目光死死地盯着手中的论文,贝鲁尔教授几乎恨不得将鼻尖插进全息屏幕里了,然而任凭他如何使劲,都找不出一丁点漏洞。
整个论证过程就如行云流水一样,用数字堆砌起了这座巍峨的堡垒,没有一行算式——甚至没有一个标点是多余的。
就这样过去了半个小时那么久。
已经不知多少次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