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气,给他画出一条可靠的路径。无数种方法摆在面前,他们能做的也只是比较可能性的大小。
不像他研究的那些数学问题,错的就是错的,对的就是对的。审稿可能需要时间,但最终一定能为他的努力画下一个句号。
而让陆舟感觉烦躁的,不仅仅是他所从事的这个课题所面临的困境,整个理论物理学界的困境都在这里。
理论的发展与实验远远脱节,构建这座大厦甚至并不是什么严谨的实验数据,而是一条条没有经过实验检验、甚至是几十年内根本无法检验的东西。
基于被证明的理论和有限的现象提出猜想,然后用数不尽的猜想构建一个模型,理论物理学所仰仗的“标准模型”,大概就是这么一种“不靠谱”的东西。
六十年代超对称轮提出,八十年代弦理论兴起,然而前几年才在实验室中找到上帝粒子,理论物理学界匆匆宣布进入“后标准模型”时代,还没来得及兴奋两年,大亚湾的中微子一个振荡,又差点duang的一下让标准模型推倒重来。
陆舟可以理解,弗兰克老先生为什么如此执着在超对称论上,如此迫切的想要找到超对称粒子。
这份执着绝对不是因为什么赌约那么肤浅的东西,而是因为超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