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全能的他便是上帝,他想要的一切满足和喜悦,都能从那些比他更底层,或者更弱的人身上找到。
这种感觉,简直就像毒药。
不过伊诺克教授显然没有意识到,这里的情况大概和尼日利亚不同,甚至没有注意到旁边投来的戏谑的视线。
站在他面前的德州佬,可不是那些指望着从他那学点东西,然后改变命运逃离非洲大陆的黑人小伙,也对他的学说丝毫不感兴趣。
就在这位德州佬撸起袖子,同时向旁边的店员服务生使眼色的时候,一道清晰却不大的声音,从店门口的方向飘来。
“方程组确实不是什么高深的东西,在华国任何一所高中都会学到……给我来一份熏肉三明治和咖啡,我一会儿还有场报告会,麻烦稍微快点。”越过了那位黑人兄弟,陆舟将钱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美元,德州佬的脸上终于挤出了一丝笑容。
“马上。”
听到报告会,伊诺克教授的眉毛挑了挑,似乎是猜到了这位华国人的身份,嘴角勾起了一丝饶有兴趣的弧度。
只见他不依不饶,追问道。
“那你如何解释套餐上的价格?”
“很简单,非要列个方程去算这种显而易见的东西,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