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也是他们的经费主要来源之一。
然而在说到对iter项目的看法的时候,克雷伯教授的脸上并没有先前在实验室里那般乐观的表情,反倒是出现了深深的忧虑。
“可控核聚变项目的前景毫无疑问是广阔的,无论任何人问我这个问题,我都会这么回答他。但iter项目进行到现在并不乐观,每年预算都在以亿为单位超标,然而成果却并不喜人,包括美国在内的各国政府都已经渐渐失去了耐心。为了给螺旋石7-腾出经费,我们已经关停了a实验组。”
克利青教授低头喝着咖啡,用杯子挡住了脸上的表情。
倒不是在哭,而是在笑。
虽然知道幸灾乐祸是不好的,但看到这帮不差钱的“土豪们”终于缺钱了,他的心里还是忍不住暗爽。
叹了口气,克雷伯教授继续说道。
“可控核聚变是一个系统性的工程,无论是惯性约束还是磁约束,或者托卡马克和仿星器,只有当一系列的问题被回答之后,才有可能最终解决这个难题。但现在,我们所面临的问题,没有一个得到根本上的解决。”
陆舟:“你认为需要解决哪些问题?”
克雷伯教授想了想,说道:“单从工程方面来讲,我们需要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