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你越是应该向他们证明自己是对的。”
保尔皱眉问:“难道它现在不自由吗?”
“或许是吧,”抬眼望了望天花板,萨罗特叹了口气,“不过等你到了我这个程度,当你的研究或者说行为已经成为了推动这个世界向前的一颗齿轮……你对于自由的理解,大概会有不同的感触。”
保尔没有说什么,只是不解地看着萨罗特教授。
好一会儿没有说话,萨罗特将空酒瓶放在了凳子旁边,重新拿起了一瓶。
就在保尔打算提醒他“你喝多了”的时候,他有些突兀地说道。
“等过段时间,我打算移民。”
“去哪?陆教授的实验室吗?”
“不知道,反正不是华国,那里只有一个陆教授……”
拎着酒瓶的萨罗特想了一会儿,颓废地挠了挠头发,“也许是荷兰?听我父亲说我们家祖上生活在乌特勒支省的一个小镇里,直到德国佬轰炸了鹿特丹……不过我一直没去过。很久以前乌特勒支大学给我发过邀请函,请我去那里做教授,不过他们开的薪水太低,资源也比不上康奈尔大学给我的……但我现在想想,当初如果接受了那张邀请函,或许情况也不会那么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