兹科的零点计算法,”薇拉轻轻说了一声,用圆珠笔在纸上写下了两行算式,将错误修正了过来,“修正之后的算法能够推出,40的非平凡零点位于临界线上……恭喜你,莫丽娜女士,你发现了莱文逊算法之外的方法,重新证明了onre临界线定理。”
最后半句话,她是用安慰的说出来的。
虽然,她也不确定,这能否称得上是安慰。
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想出的idea,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去尝试,最终推出的结果却是在1990年已经被人得出的结论。
划分ζ函数的非平凡零点的临界线,依旧屹立不倒地位于40这个讨厌的数字上。如果谁能将它往前推进一丁点,谁就有希望拿下下一届或者是下下届的菲尔茨奖。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倒下的只有它的挑战者,还未曾有人将这头恶龙逼退一步过。
“可是这毫无意义,”莫丽娜叹了口气,“也许……《数学纪事》会考虑接收我们的论文。”
薇拉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轻声说道。
“我觉得他们应该会考虑的,至少我们找到了欧德里兹科的零点计算法的另一种用法。”
和其他学科不太一样,数学研究并不是完全以结果为导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