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仍然是个从事学术研究的好地方。
就在两天前,他从阿姆斯特丹前往日内瓦参加学术会议的时候,忽然接到了一个三十多年没联系的老朋友打来的电话,说打算向他展示一个惊人的东西。
于是,他现在便站在了这里。
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给老朋友打个电话的时候,一道热情的声音,从大厅走廊的一侧向他传了过来。
“欢迎!我的老朋友,你终于来了!我可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萨罗特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胖的和十月怀胎似的、头发几乎要掉光的老人,正满脸笑容地伸着右手,向他这边迎了上来。
努力将这张脸和记忆中的那个名字对上号,萨罗特强忍着对这家伙这几年来遭遇的好奇,握住他的右手晃了晃。
“幸会幸会,说起来……咱们有几十年没见过了吧?”
“准确的来说是三十七年,”记忆力一如既往的,“好像是从我开始转去研究生物学的时候,咱们就很难见到了。”
萨罗特:“……其实我一直不是很明白你的操作,你放弃了一门前途无量的学科。”
“你不也是一样吗?放弃了计算机,跳进了比生物这个大坑更大的材料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