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走得也会特安详。
体面人生前都是自己注意妆容，走后也都有别人帮着注意妆容。
“这话和我说没用，而且这种视频的话，我看效果不咋滴，还不如挑个时间去直播做题呢，《五年三年》现在还有吗？对了，我记得你高三过生日的时候，我好像还送你一套《五年三年》，没留着做纪念？”说到最后，管明忍不住咧嘴笑了起来。
当年那会，穆晓晓人特单纯，单纯到以为老师都是没性别的那种，说什么是什么，贼听话，压根就不知道管明这禽兽有特殊的想法！
结果管明在她生日那天，语数外政地历六本一套送过去，当时穆晓晓那小表情，明明不情愿、想拒绝，但还是带着委屈、想哭地表情收下并且很违心地说了声谢谢，之后吃了巴掌大的小蛋糕就去点灯熬油了。
其实这事也不能怪管明，当时管明心思也挺单纯的，也没琢磨别的，净想着怎么泡穆晓晓去了。
当年高考穆晓晓的成绩有多少分是依赖那六本提升的管明不确定，但管明现在还记得穆晓晓那年过生日的时候，穆爸和管妈脸上的笑容有多灿烂。
“早卖废品了啊混球！我现在还记得那个礼拜我妈天天晚上陪我写那六本破书，还一直夸你人好，居然赔本花钱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