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中。”
说着,沈逸舟便带着蓝思雪到了农户和灾民家。
两人是以寻常外地夫妻到访农户与灾民家,自然容易许多,也查到些眉目。
原来不止是施粥的粥里以沙敷衍百姓,在税赋上也甚是肆无忌惮,竟然加倍征税,叫得本来情况就糟糕的百姓更是难上加难。
一天下来,沈逸舟和蓝思雪的面色都不好看。
不曾想这褔云县的县令竟然如此大胆,蓝思雪询问沈逸舟的意见:“王爷作何打算?”
“自然是要查……”
“可那县令对我们防备甚紧,要如何查起?”
沈逸舟却只是冷笑:“朝廷可没倍增税收,还有购买粮食的账款,一切都有迹可循,便从账簿查起!”
蓝思雪深知即使沈逸舟贵为王爷,可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拿人,这账簿自然是最直接的证据,便也颔首。
回到县衙之后,县令打量着两人,可两人面上都非常平淡,蓝思雪更是抱怨太辛苦,叫得县令心下暗松,他却向来谨慎,安抚了蓝思雪几句便叫两人用膳。
自从进了县衙,两人身边便多了好些人,看来是今日沈逸舟逃跑引起了县令的警惕。
两人面色如常,对于县令的各种安排都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