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舟还是顿了一下,抿紧的嘴角微松,神色不动。
可赵奎实在是没有眼色,或许是在沈逸舟视线下急于证明自己,他没了平素的冷静:“皇上,下官属实清白,但此时无以为证,唯愿以死明志!”
蓝思雪却轻轻摇头,按照赵奎的性子必然是惜命的很,这会必然是给沈逸舟装腔作势呢。可皇上哪是这么好糊弄的,这自作聪明的行为根本就是在火上浇油,作茧自缚。
眼看着沈逸舟就要把这烦人的县令拎出去,蓝思雪美目一转,轻启薄唇:“赵县令可曾听闻朱勔之死?”
“下官惭愧,不曾。”赵奎颤声应着,却险些软下脚去,人名未曾听闻、一个“死”字确实明明白白的意思。
恐怕沈逸舟根本不是来试探,这是手里拿了东西在质问啊,他先前藏把柄,到底是漏了什么呢?
一阵风过,他打了个寒颤,这才意识到自己浑身冷汗涔涔,紧张得过分。
心虚摸了下自己脖颈,后怕地捏紧,自己刚刚险些丢了小命。
证据不在,起到了吓唬人的作用便够了,蓝思雪坐在沈逸舟身后,等着冷面和青凤的消息。
倒是沈逸舟侧目看了蓝思雪,目光里有欣赏的流光闪过,嘴角隐约噙笑,
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