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了供手,想要退下,后者自然知道常衡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毕竟他年轻的时候,自然也是有过这些经历的。
想到这里,沈逸舟也不和常衡多多说些什么了,只是对着他摆了摆手,便准了常衡离开,自己则是继续批阅奏折。
第二日金銮殿。
上朝之时,沈逸舟在一入座便和各个官员们说明了此时,让他们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
沈逸舟本以为,这种事情,很快就得到解决,但事情的发生程度,远远高于他知道的发生程度。
“皇上,这种事情万万不可啊,依臣看来,这种事情不能这么快就能下结论,还得从长计议才是。”其中一名大臣便说出了声,其他大臣听到他这么说了,便立即点头附议。
沈逸舟闻言,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那起哄的人,质问道:“有何不可?这件事情朕觉得到是不错,为何在你这,却成为一种罪不可赦的存在?”
那大臣对着沈逸舟行了行礼,随即笑着说道:“皇上说笑了,尔等只是臣子,自然对皇上所做的事情干涉不了,只不过这种事情的确得从长会议才是。”
一字一句,直接把沈逸舟说的什么也不是,旁说着因为沈逸舟是皇上他们才不刚怪罪下来,如沈逸舟不是皇上,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