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一当初受伤流血,只是一滴血落在了灵镯上,魏云就能入魔,看他这份心是压抑已久。
季安宁在洞待了一会儿,就准备去竹屋了。
小狐狸不放心想要跟着,却被季安宁拦下了:“你兄长伤不了我,却是能伤你的,你父亲都被打伤了,你就别跟着了。”
小狐狸扯了扯唇角,被反驳的无话可说,她只好点头:“那你小心,实在不行,就立即离开,你不是出入自由吗?”
季安宁颔首,这罢紧闭双眼,心里想着竹屋所在,心念一动,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站在竹屋的门口了。
她刚刚睁眼,一把锋利的剑刃以不可见的速度飞了出来,直逼季安宁的瞳孔。
还没有见到魏云,季安宁就已经感受到魏俢口中所说的戾气了。
那把剑悬空停在季安宁眼前,并刺不到季安宁,不过片刻,一阵衣袍窸窣落地身,一袭黑衣的魏云就出现在季安宁的视野中。
他披头散发,不再挽发冠,又着了一身黑色袍子,如若不是看到他那张脸,就魏云这个模样,季安宁是怎么都和之前那个翩翩如玉,清尘出绝的公子联系到一起。
魏云收了剑,蓦然抬眸,那双眼睛早已空洞无神,他的嗓音带着几分喑哑:“你是何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