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咱们再赌一次木头?你扣点东西出来?”
闻言,赵晨星十二个摇头道:
“光老板,更不行!我会木工,但并不懂赌血瓤,风险太大。”
光老板闻言,依旧期待道:“可是……你能把坏料子化腐朽为……”
“那是偶然!”赵晨星一脸无奈道:“并不是所有木头都能那么干的,幸运也不会一直降临!”
听完赵晨星的话,光老板没然,旋而脸上变的死寂。
带着绝望,光老板狠狠的击打了这店面的门柱一下,而后大声咒骂自己道:
“你个该死的糟老头呀!丢了闺女,死了老伴,现在连这么点祖业也守不住,我活着干嘛?不如上吊,可是上吊……我上吊的梁都烧酥了呀……”
哭泣间,光老板又流起了鼻涕,到最后又唱起了歌。
“谁叫我身手不凡,谁叫我爱恨两难,到后来……肝肠寸断……”
要说光老头最让赵晨星佩服的,就是他这“唱哭”的本事。
丫只要一开腔,那是鼻涕眼泪一起甩,哭泣中带着唱腔,唱腔里夹着京剧的调调。
他这样的即兴本事,估计梅蓝芳,杨晓楼重生也不过如此,真是气死张国蓉,诈尸黄家狗的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