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波逐流,也早就将“窘迫”两个字,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这是很美妙的一次吻,赵晨星终身难忘。
两个人保持那种状态有多长时间,赵晨星不知道,他只知道被迫令两个人分开的,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伴随着那一阵声音焦急的敲击,赵晨星暗叫了一声“扫兴”。
而后,他不得不和柳程程分开来。
两个人从地板上起来,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柳程程走出去开门。
柳程程去开门之后,赵晨星的头脑也跟着迅速清晰了起来。
这个时候,赵晨星才恍然发现,他依旧在柳程程的宿舍里,四周没有刚才梦幻中的工地铲车和电锯。
在他面前的,只有女生宿舍的粉红色布置和……厕所里的桃木精……
在赵晨星的对面,那存放在厕所里的桃木根依旧和刚刚见到时一样半悬浮在矩形的鱼缸里。
看上去,它好像一只特大的人参。
桃木根好像一把钥匙一样,迅速开启了赵晨星刚刚那离奇的经历和记忆。
很显然,刚才在疼痛中发生的一切,都不是赵晨星亲身经历的东西,如果真是的话,他不可能从钩机和电锯下面活下来。
可那到底是谁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