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也不知道你跟陆欣怡认识。”
“傅先生当然不知道,毕竟我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人,怎么值得您去了解。”她笑的有些难看,轻轻推开了他,“傅先生不去宴宾客来截我,是在担心什么吗?”
“你放心,孩子已经打掉了,陈叔亲自确认的,我们之间没有牵扯,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起我们曾经的关系,毕竟这些年傅先生给我的已经够多了,我很感激。”
傅寒川冷着脸盯着她的眸子,似乎在分辨她这话的真假,半晌后才松开了她,“最好是这样。”
江烟从他的桎梏中走了出来,小腹处似乎更加疼了,心也是。她已经待不下去了,正要离开,就听到傅寒川突然道:“你父亲的事,节哀。”
江烟顿了顿,几乎要怀疑自己听错了,这是他四年来第一次主动关心她的事情。
眼睛已经模糊了起来,江烟抿唇低声道了句:“谢谢。”然后便提步离开。
“江烟,”傅寒川突然叫住了她。
江烟眼泪已经掉了下来,她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这样,于是顿在原地不回头,压着声音努力让它听起来正常,“傅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那只是份交易,你是个聪明人,知道我在说什么。”
江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