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川看着江烟的脸,低声说。
江烟手上消毒的动作顿了一下,“这是我的工作。”
两人都没有再出声,等江烟帮他处理完手上和膝盖的伤之后,正想说已经好了,伤口暂时不要沾水,却发现他貌似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
“喂傅寒川?”江烟试探着拍了拍男人的肩膀,没有丝毫反应。
等了十多秒,男人依旧一动不动,江烟放轻动作,试探着小心翼翼把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腿上。
江烟注视着他,她看到男人平静地闭着眼睛睡着,好像以前那个冷血薄情的人根本不是他。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烟一脸懵,自言自语地咕哝着。
江烟不知道的是,自从上次傅寒川知道了她因为五年前的流产导致每个月都要承受巨大痛苦后就很懊悔,他想要弥补之前的过错,但江烟说了不想见他,为了控制自己不再去找她,为了不再次伤害她,他一直在压抑自己内心的冲动,一直在跟自己战斗,几乎没有片刻的放松,心理压力太大,患上了严重的失眠症,每天只能睡三四个小时,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江烟看到傅寒川的脸沾上了泥水,拿了点纱布用水沾湿想给他擦擦脸,可是他却突然抓住了她的手,心猛地提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