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有没有搞错！明明知道那些人嘴里没好话，为什么还要主动去看啊！这不是要命吗！
秦风小心翼翼抬头看，结果才半眼就赶紧收回了目光，总裁那脸色差的呦！可怕！！
不过也不能怪总裁这么生气，从两天前开始，网友就不断对两个小女生开喷，说的那些话要多恶毒有多恶毒，秦风自己都奇怪他们哪里来的那么多词汇量，有这脑子去好好学习不好吗？一天到晚爱管别人的闲事。
傅寒川看了许久，终于放下了平板，抬眸睨了他一眼，“查的怎么样了？”
秦风听到总裁问话，赶紧挺直腰板，“总裁，您让我查的那个老太婆，她这段时间的行动路线倒是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有一点她的穿着比之前好了很多，和人见面聊天也是有意无意炫耀自己身上穿戴的东西，她女儿每个月的工资又只有几千块，所以合理推测，应该是收了谁的钱。”
傅寒川嘴角微扬，看来和他猜的差不多，这老太婆果然被收买了。
至于医院那些“患者”应该也不离十，这年头，钱确实能办好多事，就算有些事并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