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并没有说清楚,似乎是隐瞒了一些重要的部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史密斯教授说:“傅太太,按理说,这属于病人的,我们医院有权保护病人的不被泄露。”
江烟连忙说:“可是我是他太太。”
史密斯教授:“重点就在这里,傅先生说不希望把这些告诉您。”
江烟愣了一下,“他”
“不过这两天我思考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告诉您,毕竟傅先生自己的治疗意愿非常低,这样下去很危险。”
“您说。”江烟认真地听着。
“傅先生现在的情况如果积极配合治疗的话是基本可以控制的,不过这是不受到任何外界刺激的情况下,如果再次受到刺激的话,后续的情况我们不做推测。”
江烟拧着眉头,“那我能做什么?”
史密斯教授说:“您什么都不用做。”江烟正要问是什么意思,他继续说:“您或许还不知道您对于傅先生来说有多大的影响,根据我们那天的催眠治疗,傅先生之前的三次复发似乎都和您有关。”
江烟沉默了,真的是她
“可是,不是两次吗?医院和甜品店,为什么是三次?”
史密斯教授也有些惊讶,“您不知道吗?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