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听者有意。
江烟一句无意间的感慨被傅寒川牢牢地记在心里。
不过注意到江烟话里的另外一件事,他勾唇笑了笑,江烟捧着他的脸说:“你笑什么?”
傅寒川把江烟腿上的裙摆拉拉好,将她抱紧怀里,转头就把陆深卖了:“陆深正因为这件事生气。”
江烟恍然大悟,“怪不得我刚才看到他们好像有点怪怪的那陆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他们”
傅寒川把玩着她的手指说:“当局者迷,他以后会明白的。”
江烟想到陆深那个性格,“那他有的等了,恩予一看就是一心搞研究的学术精英。”
傅寒川笑了笑,是吗
“饿了吗?”傅寒川问她,江烟摇了摇头,“有点困,想睡觉。”
傅寒川没有勉强她吃东西,把她抱到房间放在床上,只开了床头一盏昏黄的灯,然后坐在她身边哄她睡觉。
江烟拉了拉被子,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声地说:“傅寒川,我没关系的。”
男人低头看她,江烟眨了眨眼睛。
“真的不需要我陪?”
她点了点头,伸出手勾着男人的小指说:“以前我在国外的时候这种场面都很常见的,有些甚至看起来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