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江烟张张嘴,像是难以相信这些话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傅寒川,你怎么会这么想?”
“那我应该怎么想,你为了躲我连夜从家里跑出来,哦,你根本没觉得那里是你的家吧,也是,我现在就是个神经病,你心里巴不得赶紧甩掉我!”
傅寒川越说怒火越盛,口不择言地说:“我一开始就不应该破坏你和陆景庭,不然你们现在应该早就双宿双飞了吧,是我破坏了你们,甚至那一晚,我就根本不应该打扰你们是不是!”
江烟听了这句话脸色瞬间惨白,她呆愣地看着傅寒川,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傅寒川的脑子好像这时候突然清醒,在看到女人脸色惨白的一瞬间他就知道自己错了,他不应该有重新提起这件事,明知道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了多深的阴影,还又一次当着她的面把她刚愈合好的伤口撕开。
傅寒川呼吸急促,从未有如此失态的时候,“烟儿,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你不用说了!”江烟猛地扬手,手里的玻璃杯子砸在地上瞬间摔碎成无数的比玻璃渣四溅开来。
面对傅寒川的咄咄逼人,江烟浑身都在发抖,她竭力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声音从喉咙里挤出来,“傅